易讀小說網 > 厲總玩的野,新婚小妻遭不住厲邢童晚書 > 第121章 要疼就兩個人一起疼

是童晚書。

她看到厲邢從床上下來,光著身形撿起地上的睡衣,重新穿回身上的全過程。

事都辦完了?

這么快?

前面部分童晚書并沒看到,她以為厲邢已經跟任千瑤把該做的都做完了。

要不然厲邢怎么會光著身?

一男一女在床,且光著,總不可能是在談人生、談理想,卻什么都沒做吧!

感覺到男人投來的兇狠目光,就在童晚書要喊出聲來的那一瞬間;

厲邢快如獵豹似的朝她飛奔而來,在下一秒便緊緊的捂住了她的嘴巴。

“嗚嗚……”

童晚書想喊醒任千瑤;

可任千瑤卻睡得很沉。

應該是使喚童晚書使喚累了,也使喚爽了,所以睡得格外的鮮甜。

“別出聲!”

男人沉聲低嘶。

童晚書連連點頭,想先順從男人。

等他松開捂著她嘴巴的手后,再放聲大喊。

可厲邢像是有讀心術一樣,他絲毫沒有松開緊捂著童晚書嘴巴的那只手。

然后像拎小雞仔一樣把童晚書直接勒抱出了客房。

一路上,童晚書都緊緊的護著自己的腹,生怕才紅棗大的小寶被厲邢勒傷了。

厲邢一直勒抱著童晚書進去了書房,然后把她甩在了書房的沙發床上。

“我親眼看到你睡任千瑤了!”

童晚書哼著氣,“她可是你嫂子……肚子里還懷著你哥的孩子呢!”

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睡她了?”

厲邢帶著怒意一把捏過童晚書的下巴,“是你讓任千瑤睡在客房里的?縱容別的女人勾自己的老公……童晚書,你是不是腦殘?”

男人是真生氣了。

很明顯,童晚書是知道睡在床上的人是任千瑤的。

還眼睜睜的看他爬錯了床,差點兒就睡錯了人?

“你自己耍了流氓,還好意思怪我?”

童晚書是真服氣了厲邢的厚顏:這男人沒理都能說出歪理來!

“童晚書,親眼看著自己的丈夫去睡錯了人,你什么感覺?”

厲邢帶著沖天的怒意,“你就一點兒都不在乎我嗎?嗯?”

“床是你爬的,人是你睡的……你卻把責任推到我身上?”

童晚書實在不想跟眼前的男人胡攪蠻纏;

然后便說出了那句滿帶凄涼的話:“厲邢,我們離婚吧!”

“好啊……”

卻沒想厲邢竟然一口就答應了下來。

這一刻,童晚書莫名的心痛了一下:跟厲邢離婚了,是不是等同于跟‘喻邢’也離婚了?

那可是她深愛入骨的男人!

童晚書咬著牙,不讓自己看起來太過悲傷。

“那……那你什么時候方便?我們……我們去領一下離婚證。”

童晚書低垂著頭,不想讓厲邢看到她已經被水霧迷蒙了的雙眼。

“我救過你和你弟弟的命,先把命還我。然后再離!”

男人幽聲冷哼。

童晚書:“……”

“厲邢,你這是道德綁架!”

童晚書憤憤的說道。

“我還就道德綁架你了!”

厲邢嗤聲冷哼,“什么時候把命還我,就什么時候離!記住:是你跟你弟弟兩條命!”

“……”童晚書簡直無語。

“那你欺騙我、玩弄我……又怎么算?”

童晚書含淚逼問。

“我欺騙你了嗎?喻邢只是另外一個我。你愛上了他,正好他也愛上了你……就這么簡單!而且純粹!”

厲邢凝視著童晚書的眼底,認真且深沉的說道。

童晚書直接無言以對。

良久,不服又不甘的她怒斥一聲:“厲邢,你就是個神經病!”

“行吧!我也不強求你現在必須愛上厲邢!好好愛你的喻邢吧,他值得你的偏愛。”

厲邢的這番歪理,直接把童晚書聽無語了。

直到這一刻,這個男人還在跟她玩雙面人?

“厲邢,到現在為止,你還在為你欺騙我的行為狡辯?!”

童晚書心頭滿載著哀傷。

“童晚書,我已經跟你解釋得夠多的了!”

厲邢寒沉著聲音,“你一個替身,以不純的動機嫁來厲家……我能以真面目視你,那是你的榮幸!你還要矯情到什么時候?”

男人的這番話,讓本就心寒的童晚書更加的心寒了。

的確,嫁給他是她的迫不得已。

為了生病的弟弟,也為了還舅舅和舅媽的恩情;

還有外婆留下的中草藥植物園……

但這就是他欺騙她感情的理由和借口么?

“既然你這么看不起我,那就離婚吧。”

童晚書撫著自己的腹,那里正孕育著她和他的小生命。

“我已經說過了:你什么時候把你和你弟弟的兩條命還給我,就什么時候離!”

厲邢冷幽一聲,“再讓你舅舅把厲家在唐氏的股權還回來!然后告訴他:我要退貨!”

這番話已經夠惡劣了;

可男人又補上一句更惡劣的,“反正我親也親過了,抱也抱過了,睡也睡過了……不吃虧!”

“……”

童晚書氣得連雙手都在哆嗦。

于是,牛犟脾氣上身的她,直接朝厲邢沖了過去,抓住他的手臂,就一口狠狠的咬了下去。

報復,才是最好的防衛!

要疼就兩個人一起疼!

童晚書死死的咬著厲邢的手臂,用上了幾乎要把他手臂上的肉啃下來的力氣。

可男人紋絲不動的站在那里,就這么任由童晚書咬著。

直到嘴里有了他腥甜的氣息!

即便厲邢被咬溢出了血,他依舊沒有動彈一下。

童晚書都懷疑自己咬的是不是個活人?

下意識的松開了嘴,看到那兩排溢血的牙印,童晚書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厲邢。

“咬完了?下面該輪到我了!”

男人的眼眸微微的斂沉起來。

感覺到不好的童晚書,剛要拔腳往書房門外跑;

可她的速度哪里會是厲邢的對手?

男人幾乎是彈射起步,三兩步就將童晚書抓住,一個回環兜,童晚書就被他帶回了書房,然后甩拋在了沙發上。

“既然說不服你,那只能……睡服你了!”

厲邢欺著身而來,童晚書瞬間就驚慌了。

“厲邢……厲邢!你冷靜點兒……我來例假了……不方便!”

童晚書嚇得全身都帶上了輕微的顫抖。

“沒什么不方便的。我又不介意。”

男人直接覆身而來,把瑟瑟發抖中的童晚書圈在自己的臂彎里。

“變魔術的花樣有很多種……下路行不通,還可以走上路的。”

男人的話,越說越慎得慌。

“別,別!你剛睡了任千瑤,我嫌臟!”

童晚書立刻找了個很有理的借口。

“你哪只眼看到我睡她了?”

厲邢邊說邊拱著童晚書身上的衣物。

“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!你光著從被子里出來的。”

雖然前半段沒看著;

但能從后關段推測出來:厲邢一定是睡過了任千瑤。

“童晚書,你故意讓任千瑤睡你的床,又是何居心?”

男人惱意的責問,“就那么喜歡自己的丈夫被別的女人睡嗎?”

“反正你已經跟任千瑤做過了。不干凈了。你就別碰我了,我嫌臟!”

童晚書抓住這個話題不放。

總之一句話,就是不肯讓厲邢碰自己。

“做過了是么?你嘗嘗看就知道了!”

冷不丁的,厲邢這個惡魔般的男人扣住童晚書的頭,然后往自己的……

他所說的嘗,是真讓童晚書嘗!

結果,兩敗俱傷!

童晚書捂著自己的嘴巴,跑去洗手間里吐了個昏天昏地。

而厲邢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:整張俊臉因為痛而扭曲到變形。

“童晚書,你這個……你這個白癡女人……你來真的?”

厲邢吃痛的半蹲著身,“這可是你下輩子的幸福……你個二百五!”

幾乎快把肝膽脾胰都吐出來的童晚書,累虛到趴伏在洗手臺上。

至少男人沒說謊,剛剛他真的沒用過他的……

這一記的童晚書恨不得直接趴在洗手臺上睡一覺。

這一天天的,不是作妖的任千瑤,就是時時什么蟲上腦的厲邢……

還在頭三個月的童晚書,實在是身心俱疲。

她只等厲醫生給晚杰做完心臟手術,然后逃離這烏煙瘴氣的厲家。

“厲邢,我們講和吧。”

童晚書實在不想無休無止的折騰下去了,她必須給肚子里的小寶創造一個安寧的環境。

“你想怎么個合法?”

厲邢深吸微吁,“這已經是你第三次咬我了……要是真不能用了,你下半輩子就等著哭吧!”

誰要跟他有下半輩子?

“厲邢,我原諒你的欺騙……不過你得答應我,在我弟弟動手術之前,不能碰我。還有,你得把任千瑤照顧好,不能讓她煩著厲醫生。讓厲醫生順順利利的給我弟做手術。”

童晚書是真的累了。

這一刻的她,眼里和心里,只有生病的弟弟和腹中的小寶。

至于愛情;

至于喻邢,還是厲邢;

都不重要了!

厲邢沉寂了一會兒,他緊緊的盯看著吐到小臉蒼白的童晚書。

童晚書被厲邢這樣的目光給盯得心虛起來。

她下意識的掩了掩自己的孕肚。

“童晚書,你連吐好幾回了……你是不是懷孕了?”

男人突然的發問,嚇得童晚書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。

“當然不是。是你……是你沒洗干凈。”

童晚書只能往厲邢身上賴。

“可我在房車里已經洗過了。”

男人靠近過來。

“那……那你跟任千瑤都用過了,肯定會臟的。”

童晚書下意識的往后退著。

“不相信我?你剛剛不是已經嘗過了么?”

厲邢再次朝童晚書探過手來,“怎么,還想嘗一遍?”

“不,不,不用。我信,我信!”

童晚書連連點頭,“我相信你是清白的。厲邢,我真的好困,求你讓我睡會兒好嗎?”

在厲家,她連睡覺都沒有自由。

不是任千瑤天天敲門來抓厲邢;

就是厲邢天天爬窗進來折騰她……

這兩個禍害怎么沒湊成一對啊?

那樣也省得去禍害別人了!

“嗯,一起睡吧。我也困了。”

男人朝童晚書做了一個召喚的動作。

可童晚書哪里還敢跟厲邢一起睡啊,她恨不得直接跳窗跑掉。

只她沒有那么好的身手,更不想讓肚子里的小寶冒險。

“厲邢,你睡三樓去吧。求你別再玩我了。”

童晚書幾乎是懇求。

因為她真的好累。

“童晚書,今晚是你先玩我的。”

男人依舊帶著沒能化解的慍怒,“讓別的女人睡你的床,故意讓我認錯人是么?”

“我錯了……厲邢,你放過我吧。”

童晚書一邊求著饒,一邊繞行到厲邢身側,想跑出書房去理療室。

“知道錯了,那就好好補償我。過來……陪我。”

厲邢伸手過來抓童晚書;

說時遲,那時快:童晚書一個抬膝,就朝厲邢的關鍵處踹去。

力道并不重,可男人那邊剛剛挨了童晚書一口……

“童晚書!你今晚別想活了!”

看著男人因痛感而兇神惡煞的模樣,童晚書立刻趁機逃之夭夭。

“肥仔……肥仔,快給媽咪開門!肥仔……快開門!”

“咔噠”一聲,在厲邢追出書房的一瞬間,橘貓肥仔成功的把理療室的門打了開來。

關鍵時候,還是肥仔最靠譜。

童晚書成功的逃進了理療室,抱著肥仔連親了好幾口;

隨后將理療室的門反鎖了起來。

被擾醒的厲溫寧一臉驚愕的看著逃進他理療室的童晚書。

“晚書,怎么了?”

厲溫寧關切的問,“你怎么這么慌?家里進壞人了?”

“沒……沒有。我……我想你了,就來陪你。”

童晚書實在不好意思跟厲溫寧說:自己正跟厲邢干架。

跑來他這里避難來了!

“是千瑤煩著你了?還是……”

還沒等厲溫寧把話問完,就聽到后窗傳來了咔噠聲。

“不好!”

童晚書這才意識到:厲邢那個惡魔是會爬窗的。

等她沖過去想把窗戶鎖死時,厲邢已經翻窗躍了進來。

“童晚書,你跑就跑得掉了?”

厲邢幽哼著聲音,看眼前的女人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。

“啊……”

童晚書驚叫一聲,立刻跑到厲溫寧的身后:

“厲醫生,厲邢剛剛爬任千瑤的床,我親眼看到的。我看不過去說了他幾句,他就要殺我!”

厲邢:“……”

厲溫寧:“……”

不得不說,童晚書跟在任千瑤后面,也學茶氣了。

“童晚書,你敢這么說?真不想活了?”

男人步步逼近童晚書,“你覺得我哥保得了你么?乖乖跟我回書房!”

乖乖跟他回書房?

童晚書才不會呢!

那豈不是羊入虎口了!

想到剛剛還咬了他一口,童晚書就更怕了!